白浅看着眼前高冷华贵的女神，虽然恨不得扑上去抓花她的脸，但还是压抑住自己的内心冲动，恳求道。“请玉真上神放过我的家人。”

“我又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？所针对的也不过是白凤九一人。

至于其他的，只是把他们不该得的东西还回去罢了，按理说，墨渊也好，折颜也罢，都是对你很好的长辈，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你的父亲算计，身归混沌吗？”

“他们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？”白浅口不择言，揭露了她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本质，别人对自己好都是应该的。

杨玉环看他的表现，就知道这个姑娘和白凤酒没有什么区别。只长年纪不长脑子，自私自利，以自我为中心。

“我说了，我只是把他们从墨渊上神还有折颜上神那里拿走的东西还给他们。

至于之后的审判，我不会参与，自有天道公审。如果你觉得他们没有错的话，自然不会有问题。

至于你身上的问题，我原本不想说的。”杨玉环转向一边的夜华说道。“你是不是觉得，现在的白浅和你认识的素素很不一样。”

“不，你不要说了。”白浅想要扑过来，却被夜华抓住。“我想要知道。”

“在很久很久以前，墨渊上神有一个心上人，叫做少绾，和折颜上神一样，是神魔同体的凤凰，不过后来为了四海八荒的和平，死在了墨渊上神的剑下。

本来，以她的功德，再加上凤凰涅盘的特殊天赋，应该是有机会复活的。

可惜那么多年，都没有复活成功。直到墨渊上神看到了前来拜师学艺的司音……

明明是只狐狸，长得却和少绾有七八分相似……

要知道，人即便失去记忆，他的性格，爱好是不会改变的。”

“你是说？我的素素，其实应该是少绾，而不是白浅？”夜华有些迷糊。

“你也知道，你的脸和墨渊的如出一辙，少绾内心深处应该还没有忘记墨渊。所以才会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
夜华糊涂了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他宁愿不知道这个真相。

素素喜欢自己不是因为真的爱自己，而是因为墨渊。

墨渊照顾白浅，不是真的喜欢白浅，而是因为少绾。

自己喜欢的不是白浅，而是变成素素的少绾？

那自己到底算什么？白浅到底又爱的是谁？

“青丘的狐狸最爱的当然是他们自己呀！”杨玉环回答道。

原来，刚才夜华无意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。夜华，我是爱你的。”其实白浅也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，师父，还是夜华。但是她知道，师傅已经不理自己了，青丘也垮了，现在只能紧紧的抓住夜华，这样的话，她还是未来的天后。

“你们走吧，与其在这里求我，还不如求求天道，求求你家的狐狸多少有点功德，不会被清算。”杨玉环实在是不想跟他们扯皮，刚刚建立起来的好心情又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