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哎,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(1 / 2)

她对姐姐有执念。

冯润生张着嘴,死活叫不出来。

桑宁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。

冯润生又急又羞:“你耍赖?你说了帮我治病的。”

桑宁垂眸扫一眼,看着他病的源头,回道:“我看你这病大好了。”

她说的特别轻松,却不知冯润生就是不行,才来寻她治病。

在跪祠堂的几天里,一想起她,身体就生龙活虎有反应,但也就限于有反应,最后,一桶冷水下来,一切如初,陷入新的困局。

但这些太难以启齿了。

他能说的也就是:“不行。我不行。”

但桑宁误会了,立刻竖起大拇指,夸奖他男人的雄伟:“哪里不行了?很行!你很行!男人要自信!”

起码时间都比你们陛下长久不少。

虽然知道贺兰殷是故意缩短时间,但不影响她拿来笑话他。

而这时被她念叨的贺兰殷还在梦里回味那个糖葫芦吻。

燥热的夜,萌发的情愫,铺天盖地的贪念。

冯润生抓住她的手,让她帮他。

桑宁没心软,偏执地说:“叫姐姐。”

冯润生如丧考妣地叫了声:“姐姐。”

声音很低很低,像是蚊虫嗡嗡。

桑宁见他一张脸快要滴血了,整个人热得要自燃,怕他死在她床上,也就妥协地帮忙了。

时间确实长。

累手。

她娇气,很不满:“你好了没?”

冯润生亲着她的唇,哄着她坚持一会。

桑宁又坚持了一会,就觉得是酷刑了。

“你这时间,嗯,太长,也是个病。”

她轻声说。

冯润生再次被迫中断,真的要气死了:“你这人没一点责任心。”

他把人挖出来,瞪着她,吓唬道:“桑宁,你再敢,我就动真章了。”

他怜惜她才病好,都没打她身体的主意,仅仅是过了眼瘾、嘴瘾。

桑宁看他这时间,还真有点怂了,哎,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。

“别闹。我这身体,真的会死床上的。”

她恃病行凶,依旧是没心没肺。

冯润生苦着脸问:“那我怎么办?”

桑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:“你以前怎么办的?”

“洗冷水澡。”

“那你再去洗一次吧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冯润生拒绝了,不死心,瞅着她的身子,寻找着可用的地方。

别说,还真被他找到了。

桑宁没拦着,随他肆意。

她想发笑,又不敢笑:“不行。不可以。”

拒绝声中,因为憋笑,一时没控制住音量,就把旁边睡觉的绿枝惊醒了。

绿枝之所以现在才醒,有冯润生的手笔,他一进来,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,这迷香为风雀仪所研究,常用来偷袭敌人大营,于敌军沉睡中收割人头,但有个缺点,时间仅能持续半个时辰。

“娘娘!你怎么了?”

这一声吓得桑宁一跳。

可怜冯润生没防备,身受重创,痛萎了。

“桑宁,我会死在你手里。”

他咬牙切齿,痛不堪言。

桑宁闹归闹,也不想加重他的病情,忙道歉:“对不起。意外。意外。真的是意外。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冯润生能拿不是故意的她怎么样?

只能认栽。

“怎么有男人声音?娘娘,你在跟谁说话?”

这会月光不见了,屋子里黑得厉害。

绿枝看不清,已经开始点灯了。

当灯火燃起来的下一刻,一股“邪风”吹来,灯火灭了。

绿枝继续点灯。

桑宁一边拿被子盖住冯润生,一边说:“绿枝,我没事,你不要点灯。”

但绿枝不放心,虽然没点灯,但很警惕:“娘娘不会在做傻事吧?”

她害怕桑宁厌世而自戕。

桑宁知道她的害怕,淡然一笑:“跟人偷情算是傻事吗?”

绿枝惊道:“什么?”

她还是点了灯火,看到冯润生躺在桑宁的被窝里,都傻了:“你、你,冯小侯爷,你、你怎么在、在这里?”

她吓成了结巴。

冯润生顺着桑宁的话说:“你没听你家娘娘说,我来偷情。”

桑宁是亡国妖妃,燕云帝已经是个死人,她算是无主之人,但皇帝一副所有物姿态,管她管得严格,还不许他进宫,他现在穿着侍卫的衣物,才混进的皇宫,确实有偷情那味道了。

绿枝大惊失色:“你、你们——”

桑宁淡定道:“绿枝,你出去,给我看个门。”

她还有话要跟冯润生说。

绿枝:“……”

她很听话地出去了,等出去后,才意识一点:他们偷情偷得这么理直气壮,真的好吗?

她是胆小的,看到陈进带兵过来,不由得加大声音:“陈侍卫长!”

她是想提醒殿里的人,才喊得那么大声。

陈进因为之前寻到桑宁,新升任御前一等侍卫,兼管月桑殿安全,这会正带兵巡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