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5章 砰的一声,林知皇倒地,全场欢呼声皆静(1 / 2)

知道林知皇“打趴下”过梁峰原的吴煦严阵以待,先出全力向林知皇打出一拳。

吴煦这一拳出的极为迅猛,以林知皇的武感,压根反应不过来避开此拳。

在吴煦意识到林知皇避不过去他这一拳时,他再想撤换落拳地点已经晚了,只得咬牙强行收回了八成落拳的力道,然后.......吴煦的拳落到了林知皇脸上。

砰的一声,举剑的林知皇利落倒地,全场欢呼声皆静。

吴煦维持着出拳的姿势,僵硬在了原地。

思宁道人打了一个酒嗝,先看看僵住的吴煦,再看看躺在地上已人事不知的林知皇,问刚才为林知皇摇旗呐喊最为大声的忽红:“唉,你这丫头怎么说假话?刚才不是说权王打趴下过梁峰原吗?”

僵住的忽红在思宁道人质问声中回神:“啊啊啊啊!我的主公!我的主公啊!您怎么倒下了啊!啊啊啊!吴煦,你竟敢打我家主公,我和你拼了啊啊啊!”

下一刻,吴煦被围殴。

宴场顿时一片混乱。

翌日,天光明亮。

林知皇缓缓地睁开了眼,然后.....感觉左脸格外地疼。

“嘶.......”

林知皇抬手去摸左脸,摸到了比平时大一圈的脸。

林知皇:“........”

脸这是.....肿了?

怎么回事?

“殿下,您醒了?感觉可还好?”欢颜发现林知皇醒了,忙凑上前来忧心地问。

林知皇闭目回忆了一下昨晚,发现记忆就停留在她和思宁道人拼酒就没了,便问:“本王的脸,怎么回事?”

守在一旁的花铃这会终于出声了:“主公,您没印象了吗?”

林知皇看到花铃的脸色,便想到上次自己醉酒时做的荒唐事了,顿时心虚:“昨天本王没喝多少啊.....怎么,又醉了?”

“您说呢?”

“这次....本王打谁了?”

“谁都没打。”

林知皇听花铃说她谁都没打,顿时松了口气。

紧接着花铃又道:“是您被打了。”

花铃摆手让欢颜将铜镜拿过来给林知皇看,欢颜将早就准备好的铜镜举到林知皇面前。

林知皇看着镜中半边脸肿的像猪头的陌生人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。

“这谁?”

欢颜缩了脖子,花铃毫不留情地回:“您。”

林知皇:“.........”

林知皇抬手摸脸,昨晚与思宁道人拼酒后的记忆纷至沓来。

咚地一声,林知皇重新倒回榻上,便再也没动静了。

花铃等了片刻,才开口提醒道:“主公,您还是先起来吧,吴大将军这会还跪在您营帐门口请罪呢。”

林知皇闻言,咻的一下又从榻上坐起身来,忙对花铃道:“让覆润快起来,这事何罪之有?武斗是本王提的,学艺不精的也是本王,他最后还硬收了出拳的力道,手想必也是受了伤的,让他快些去看手!”

花铃面无表情地回道:“这话末将已经对吴大将军说过了,但他非要等您醒来,获得您的亲口原谅。”

林知皇现在肿着一张脸,还真不想见人,但是吴煦总这么跪在帐外也不是个事,于是嘀咕起来:“原来几次三番砍晕本王时,也没见他这么惶恐啊......”

花铃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:“那时您还不是吴大将军的主公,现在却是了,自然是不同的。”

这就是在为吴煦抱不平了。

林知皇知道花铃这是在为自己又喝酒的事不满了,干笑着忙保证道:“悦音啊,本王保证,绝对没有下次了!”

花铃在林知皇的郑重保证下,没一会儿就消了气,领命去将还跪在帐外请罪的吴煦给领了进来。

林知皇看到整个人都大了一号的吴煦,顿时就放下了遮住左半边脸的袖子,惊问:“覆润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吴煦肿着一张脸道:“主公,没事,都是皮外伤,他们下手知道轻重。”

吴煦口中的这个“他们”就耐人寻味了。

林知皇:“.........”

好么,还以为真是来请罪的,原来是来告状的......

错在己身的林知皇迅速调整好心态,极为有风度地笑道:“委屈覆润了,这次事当然不是覆润的错,就不要再自责了,皮外伤也不容小觑,快回去好好养着。”

说着话,林知皇还安抚地拍了拍吴煦的肩。

林知皇肿着半张脸,安慰了肿着一整张脸的吴煦近有两刻钟,才将人给送了出去。

吴煦刚走,虞沟生就来探望林知皇了。

饶是林知皇脸皮再厚,现在也不想见自己的小迷妹,就让花铃以自己正在休息为由将人给打发了。

虞沟生一走,林知皇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了,腾地一下又坐起身问花铃:“昨日思宁道人......”

花铃秒懂,回道:“思宁道人说您这气氛真好,然后抚着胡须笑着离宴的。”

林知皇垂死挣扎:“........他怎么个笑法?”

花铃仰头做了仰天大笑的